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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催动精神力，按着原身的记忆，替云芸清除了体内灵气杂质。

……

只不过，纪宁对这件事，有着和原身不同的认知——

如果光从云芸体质考虑，以“姑娘体质特殊，用自生灵气一样可以证道；在多吸收天地灵气反而拖累修为”的解释的确已经足够。

但结合刚在【人皇铃】内的交叉验证的拷问，再考虑到“魔界灵气，凡间三界的灵气，和天界灵气，其实性质都有差异”，以及纪宁多个超凡世界的修炼经验，统一分析。一个“意料之中、更是情理之中”的猜想便浮出水面了。

大善人最早在龙乾世界的担忧，在这个世界恐怕是真实存在的问题：

这个世界的灵气，有古怪！八成是被天道动了手脚。

或者，更准确地说：

这方天地“靠着参悟【天地新规】提升修为”的模式，和加上有特殊后门的特供灵气，是“大度”的伪人天道给亿万生灵们加上的又一把枷锁！

……

大善人不清楚，除了“世界分级”、“分化生灵”和现在发现的“灵气之谜”外，天道还有没有什么更多的陷阱。

但大抵是有的。比如——

它曾经用路衍挑衅自己，并在【救赎系统】挂出虚假委托，依仗的就是一种叫做【因果陷阱】的手段。

看样子，这个伪人天道工具箱里的手段还蛮丰富。伪人天道，小心谨慎，生生把这世界弄成了祂的养殖场。如此狠辣心性，断不可留啊！

……

斜睨苍穹，纪宁杀心渐起，但对上云芸小萝莉的笑容倒是越发温和慈爱了。

“嗯~！好舒服，芸儿谢谢师尊了~！”

纪宁的精神力操控，要比原身的灵气操控熟练得多。

遇到小姑娘存在的一些经脉问题，也就顺手帮她解决了。

放在平时，排除杂质的过程多少有些痛苦，云芸虽然坚强，却也不喜欢天天吃这种莫名其妙的苦。

而现在，师尊换了手法，之前的痛苦竟然一下子变成了经脉畅通的享受。

她直接没忍住，舒服得哼唧出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