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爷没接,摆了摆手,直接不抽了。
将就。
将就才怪,太子爷这辈子估计就不知道将就两个字怎么写。
索性,他从座位上起身,伸手捞自己的外套,动作间抻动他背阔肌,衬衣下,呼之欲出的色与欲。
他有自律的好身材,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蓬勃满胀,行走的少女杀手,芳心纵火犯。
太子爷转身离开,身上疏淡的气息太浓郁,好像被谁惹到。
蒋昱霖收回手,把烟扔在桌上,问浔鸢:“你刚才进去,庭樾是这样吗?”
他就是好奇,庭樾是今晚一直都这样么。
浔鸢看了一眼他随手放在桌子上的烟,嘴有点发痒,她不动声色地舔了舔唇,移开视线,看着蒋昱霖,声音淡:“不是。”
蒋昱霖拍手:“我就说,庭樾不能。”
浔鸢不疾不徐地补了一句:“开始不是,后面是我惹的。”
她语调没什么起伏,就是在陈述事实。
蒋昱霖端起杯子的手顿住,茶也不喝了,视线在浔鸢脸上看来看去,更好奇了。
“说说,你怎么惹他了?”
人类的八卦之心是同等的,尤其太子爷和浔鸢的八卦,这俩人,都是他亲近熟悉的人,又都不简单,他好奇的不行。
云棠和楼敬虽然什么都没说,视线却都不约而同看向浔鸢,也是十分好奇的。
浔鸢被他们几个逗笑,笑开,就似是而非地说了一句:“大概,是触到他底线了。”
太子爷的底线是什么呢,大概就是,别过界。
具体点,谁知道呢?
浔鸢才不想探究。
爱谁谁。
丢下这样一句不算答案的答案,浔鸢也起身离开,不想当动物园的大猩猩,被他们围观追问,她走的步履从容,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“浔浔,你这就走?”
身后,云棠想起来问她一句,这才来多久,还没玩儿尽兴。
“回家补觉。”
浔鸢头也不回地回一句,举起手朝身后挥一挥,洒脱又散漫,透着她身上的慵懒。
留下的几人互相对视,两两无言,还是蒋昱霖先开口,感叹:
“他俩这是闹的什么别扭?”
楼敬完全不懂,“可能,咱们单身,不懂?”
云棠这时候接了一句:“就,情情爱爱的苦吧。”
蒋昱霖和楼敬两人视线都看向她,眼底有讶异和叹服,云二小姐有一天竟然能说出这种话。
云棠让他们两人看的恼羞成怒,说他们:“看什么。”
说罢,她也拿手包离开,走出包房门,见到往这边走的林晟。
男人穿着一件黑色长风衣,不是端端正正的西服,自然随性,眉目俊秀,面上清清淡淡的。
和她视线对上的时候,会流露出温和的笑容,那一刻,云棠想,自己就是在他这样日复一日温和的笑容下沉沦的吧,她喜欢他这样温温和和的朝她笑。
她脸上同样露出笑容,冲着他笑,而后突然小步跑起来,奔向他,冲到他怀里,撞的他身形晃了晃。
林晟伸出双臂牢牢圈住她,不让她撞到,抬起她脸,问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云棠摇摇头,瓮声瓮气地说:“没什么,就是想你了。”
林晟一顿,云棠并不常表达这样类似示爱的话,她蛮娇贵的。
港城云家的二小姐,自小也是千娇百宠着长大的,不然也不能养出她这样的性子。
云棠抬头,端详近在咫尺的这张脸。
论容貌,有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