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她不说话,左庭樾扣住她腰肢,压她身子贴近他。
热。
桑拿房已经够热,他二人一番激烈的唇齿交锋就更热,如今还要被他控着腰肢挨在一起,热的要爆炸。
汗水泅湿她秀发,鬓角的汗珠渗出来,细细密密的挂在洁白肌肤上,个中滋味,实在难言。
在太子爷目光的逼视下,她从唇齿中溢出来一个字:“没”。
说完她就去推他,真的太热了,推不动,她气恼的横他一眼,含着水汽,倒不像凶,像嗔怪撒娇,媚眼如丝的模样。
太子爷是真不嫌热是么,明明这么高的温度,她都能感觉自己身上全都布满汗水,黏黏腻腻的,湿热难耐。
左庭樾不松,他看着浔鸢,遽然低笑一声,音色低迷性感,他眸光里漾着丝风流浅笑,低眸,问她:“说实话。”
浔鸢泄了气,真就实话实说:“骂了。”
既然已经说了,她索性破罐子破摔,继续说:“骂你大尾巴狼,就是个狗东西。”
“薄情也狠,咬人也狠,上|床也……”
浔鸢红唇张了张,及时停下,不说了。
左庭樾手指捏着她的下颌,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吐出来骂他的话,笑了一声。
“说啊,怎么不说完。”
他嗓音低低哑哑,语调里听不出什么情绪,但这么久时间的相处,浔鸢了解他,能懂,他越这样越危险,分明是压着火呢。
浔鸢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,蝶翼一样轻轻垂下,低垂眸光的样子,看上去格外可怜乖巧。
下一秒,她又掀起眼帘望他,眸光里含着的水润盛满眼眶,潋滟波光,狭长的眼尾泛起薄红,妩媚娇柔的模样。
她两条藕臂柔若无骨一般,攀上他的脖颈,目光专注的望着他,红唇轻启:“我不说了。”
她嗓音此刻放低,透着股温柔婉转的意味。
左庭樾低眸望着她,看她可怜娇软的模样,差点给气笑。
她又这样。
惯会用这一招搏他心软,搏他不计较,多少次了。
蒋昱霖还担心自己欺负她,瞧瞧,能屈能伸这四个字,没谁能比她做的更好,脾气没少冲他使,还能红着眼望着你。
他粗粝的指腹按在她湿红的眼尾,动作里充满压迫感,周身深沉的气息压下来,包裹住怀里的女人,低声问她:“挨骂的是谁?”
浔鸢吸鼻子的动作顿了一下,水润润的眸子望着他,轻声说了一句:“你。”
左庭樾心下突生无力感,有点拿她没办法,他抚了抚她湿红的眼尾,指腹又点在她唇上。
嗓音沉哑着说了一句:“不欺负你。”
像是在给承诺。
浔鸢愣了下,点点头,而后缓缓收了眼里的水光。
顿了顿,她又觉得不服气,真的蛮好奇的,问他:“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
左庭樾看她变脸比变天还快的收放自如,懒得说她,声音里不辨喜怒:“你那点小心思,都写在眼里了。”
浔鸢无语,仰脸望着他,透过他黑白分明的眸子,那里面有她的倒影,女儿家的娇态,全然一副陷入感情里的模样,那是她不曾见过的自己……
她怔愣一瞬,难怪,难怪他能一眼看出来,这方面,她对他确实不设防,和他相处的过程,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倒计时。
燥热有点明显,浔鸢舔了舔唇瓣,红润珠光顿时蔓延到唇上,她身上几乎全被汗水浸透。
她看左庭樾,他也差不多,汗水顺着他脖颈滚过喉结滴落下来,淹没在衬衣下,粘湿他身上的衣服。
汗水遍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