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,从始至终,不发一言。
直到蒋昱霖问他,她身子动了动,换一个姿势坐好,目光含着笑,话语随意:“没经历,不谈。”
蒋昱霖不满意她这样敷衍的回答,再问:“给个看法啊。”
浔鸢目光看向他,眸光散漫,里面好像有他看不懂的东西,她反问一句:“确定问我?”
“确定。”他肯定,有什么可不确定的。
“不后悔?”浔鸢再问。
蒋昱霖觉得莫名:“不后悔。”
浔鸢语气淡淡:“据我所知,SY集团从来不做无用功,它这次抢蒋家在国外的合作商一定有原因。”
SY集团的确是从来不做无用功的,不过是声东击西,抢蒋氏在国外合作的设计公司和销售渠道只是幌子,故意放出的消息引人注目,而后暗度陈仓,真正的目的是在缅甸的原料供货商。
楼敬本来低着的头抬起,视线直直地看向浔鸢。
蒋昱霖听到浔鸢的话,疑问:“那它的原因是什么呢?”
浔鸢和楼敬的视线对上,她淡淡的笑了笑,眼里的情绪只有笑意。
她移开视线,看着蒋昱霖笑的从容:“这你就应该去问SY集团的人。”
她怼蒋昱霖一句,问她她也不知道呢,知道也不能说啊,逮着她问有什么用。
云棠这时候从包房的门口进来,脚步走的有些僵硬。
浔鸢笑着看她,调侃道:“怎么回事儿呀,云二小姐。”
怎么一副慌乱地模样呢,像是看到什么惊恐的东西。
云棠没说话,细看下,眼神都带些飘忽不定,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挨着浔鸢,指了指身后的方向。
浔鸢和蒋昱霖几人视线都看向她指的方向,是包房进门的位置。
几息之后,太子爷一身正装西服出现在面前,纯黑的西服,上衣布料颜色似乎更暗沉一些,他走近,湿漉漉的一片深色痕迹。
浔鸢抬眼,视线从他西服上的深痕掠过,眼皮往上撩,看到太子爷英朗清艳的脸,神色淡到极致,比南极的冰山还要冷,偏又不动声色,冷也不发怒,没人知道他是为何。
转眼,太子爷不发一语,扭头进卫生间,该是去处理泅湿的衣服,养尊处优的太子爷,他知道怎么清理吗?
她眼神看向云棠,眸光里带点不解和好笑。
“怎么回事儿?”她问。
蒋昱霖更是直白,直接问:“你干的?”
云棠瞪了他一眼,没好气地说:“怎么可能是我,我刚到,哪来的机会洒他一身。”
“再说,我有那么不长眼吗,我洒自己身上也不可能洒他身上。”
云棠嘴巴像机关枪一样,说好多话,语气不善。
只是……
浔鸢注意到华点,“我有那么不长眼吗”,这话怎么听怎么有指代含义,配上她说话的语气,意有所指的意味蛮浓的。
她视线看着云棠,压低声音问:“那是谁不长眼?”
蒋昱霖和楼敬目光先是看向浔鸢,然后又齐齐看云棠,都挺期待,一群人,蛮八卦。
云棠也不瞒着,说的蛮直接:“叶文茵。”
这个名字一出,四周环境都安静一瞬,蒋昱霖和楼敬眼角余光都悄悄地看浔鸢,揣摩她的心思。
浔鸢眼波都没动一动,面色如常,清清淡淡的脸庞,嘴角上扬的弧度都没变。
她笑一笑,语气闲散带笑:“看我做什么?听棠棠讲啊。”
云棠喝口水,润一润嗓子,“我上来的时候见到叶文茵从一包房里出来,手里还端着杯果汁,喝了一半,恰好碰到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