浔鸢意外,抿着唇没让他得逞,以不变应万变。
左庭樾不是个多温柔的人,他习惯掠夺和掌控,手指带着狠劲儿插进浔鸢的头发,他迫她抬头,承受他的刚毅猛烈。
浔鸢初时抵抗一下,后面他太强势,她想起维港上空陡然乍现的烟花,心软了软,由他在她唇齿间搅弄风云。
男人身上冷调的浅薄味儿,揉杂绵密的复古檀香,介于克制和放纵的边缘,复杂又深刻的感觉,像步入深不见底的漩涡,吸引人坠入其中,步步深陷。
左庭樾抱起浔鸢回游轮的房间,房门一开一合,速度快的不可思议。他压她在门板上亲吻,沿着耳畔流连到锁骨,伴随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声,一路延伸到柔软的起伏。
浔鸢的披肩顺着白皙的肩膀滑下,露出一身冰肌,触手生温。
她两条藕臂攀在男人的脖颈上,抱紧他。
情与欲的交织,难舍难分。
这一场,浔鸢筋疲力竭,完事,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,懒洋洋的,手软脚软,不想动一点。
左庭樾手臂环上她腰间,强势的,雄浑的。
他眸光睨下来,哑声:“还能动?”
浔鸢掀眼皮望他一眼,含情带媚的,眼角眉梢无意识散发出的妩媚风情,妖精一样。
她动了动胳膊,没力气,不想动,费劲儿。
“抱”
浔鸢朝他伸手,软软地出声,嗓音微哑。
左庭樾笑了一下,抱她去浴室。
两人洗完澡出来已经凌晨,浔鸢早就累的不行,直接睡下。
游轮在维港上漂浮一晚,隔天才返航。
苏锦年这群人在港城逗留有一周的时间,挺喜欢找浔鸢的,拉着她吃喝玩乐。
浔鸢清楚,这里面更多是看左庭樾的面子,全是他的朋友。
苏锦年临别时,邀请浔鸢到京都去:“你有空来京都玩儿啊,我保准儿给你陪的舒舒服服的。”
浔鸢点头轻笑道:“一定。”
她是会去京都的。
苏锦年他们走了,他还特别有意思的在朋友圈发了九宫格,配文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