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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难道外公不想我?”她娇笑着问。
外公哼笑:“想你做什么,你又不爱回家。”
“外公”,浔鸢瞪着一双眼睛喊人,不许外公再说的意思。
“好好好,外公不说了。”
外公放下手中的笔,和浔鸢一起去外面找外婆。
外婆见到浔鸢,盯着她左看看右看看,一脸心疼的说:“丫头是不是瘦了。”
浔鸢走过去抱住外婆的胳膊,晃了晃,说:“哪有啊,外婆,我没有瘦的。”
“你看你脸上腰上一点肉都没有,在外面没有好好吃饭?”外婆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浔鸢笑着哄外婆,说:“没有的事,外婆,而且现在流行骨感美,瘦点好看。”
“在这儿住几天?外婆给你做好吃的菜。”外婆询问的态度。
浔鸢讶然,凑近外婆说:“那我岂不是有口福了。”
她笑的娇俏,很会哄老人家开心。
浔鸢在小院陪老人家住了几天,每天接受外婆的投喂,还被拉着和外公一起下棋,长在外公外婆的摇摇椅上晒太阳,没事儿再浇浇花,过的和从前像两个世界。
蒋昱霖再见到浔鸢是一个星期后,在会所,她终于从小院回来,愿意出来玩儿。
会所里他们常待的包厢里,坐了一群人。
“浔浔,你可算出来,找你可太不容易了。”蒋昱霖坐在沙发上抱怨。
浔鸢回来就直接消失,人不见,电话不接,消息偶尔回,他答应人送浔鸢的东西还没送出去。
“找我做什么?”浔鸢漫不经心的问,手中的动作不停,给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“还不是为你和庭樾的事儿。”蒋昱霖直接说明目的。
浔鸢手指一顿,晃了晃杯中的酒,语气淡淡:“我们能有什么事儿?”
“我就直说了吧,庭樾送你的东西还在我手里,我放你办公室了。”
蒋昱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。
“别说你不收,不收变现捐了。”
浔鸢看了他一眼,笑了笑,点点头,“倒也是个办法。”
“你不会真要捐了吧?”蒋昱霖惊讶。
浔鸢淡笑颔首,说:“有何不可?”
蒋昱霖劝她:“你干嘛和钱过不去,庭樾他很有钱的,给你的你就拿着,他最不缺的就是钱。”
浔鸢沉默,喝了一口酒,烈酒入喉,烧的她嗓子有点疼,又疼又爽,情绪上得不到的满足,酒能给人,难怪有人爱喝酒。
蒋昱霖看浔鸢满不在乎的样子,真有点急了。
“我说句不中听的话,你和他之间,真没多大可能有结果,倒不如想的清楚,他给,你就要。”
“我知道你不缺钱,但谁会嫌钱多啊?”
浔鸢朝他举了举杯,鎏金液体在她酒杯中晃荡,晕黄的灯火倾泄,半笼她灼艳的眉眼。
“你该懂我的。”
只一句,蒋昱霖立马明白她意思。
她是真不在乎这些钱,蒋昱霖刚才说左庭樾最不缺的就是钱,浔鸢想,她不也是么?
浔鸢那天和蒋昱霖喝了好多酒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她从包厢出来碰到左庭樾。
就在会所走廊里,灯光描摹他挺拔的轮廓,几日不见,分毫没有变化。
浔鸢酒喝的多,半醉半醒,好像分成了两个人,一半清醒一半烂醉。
走廊就那么大,她撞到了左庭樾怀里。
磕的疼了,“嘶”一声轻呼,她喊“疼”。
左庭樾伸手护了她一下,怕她摔倒。
“你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