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太大压力。”
朱载坖木然点头。
“去做事吧,要是累了,可以适当歇一歇,比如……停个一两日早朝,让自己短暂的放松放松。”
朱厚熜苦涩一笑,幽幽道,“老子还没死呢。”
“儿臣不孝。”
“也挺孝顺了。”朱厚熜目无聚焦,“去忙吧。”
朱载坖缓缓起身,躬身一礼:“儿臣告退。”
朱厚熜没有回应,只是怔怔出神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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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陵,永青侯府。
对陆炳的到来,李茂有些诧异,儿子去了松江谈生意,这些陆炳是知道的啊……
“陆指挥使可是有急事找犬子?”
“不,本官是来找永青侯的。”
“永青侯不在……”李茂话到一半,也醒悟自己也是永青侯,悻悻道,“陆指挥使找本侯有何贵干啊?”
“皇上急召,命本官回京,永青侯也一起。”
“啊?”
李茂嘴巴张的老大,满脸不可思议。
做了半辈子的透明人,乍然受皇帝召见,实令他受宠若惊之余,又彷徨无措。
好一会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