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可以回到从前,甚至更好。”
“都是从哪儿听说的这些俗话……”朱厚熜笑骂。
不过,被黄锦这么一说,他心情也好了许多。
仔细想想,确如黄锦说的这般,这个朱寿……还真能扛起他和李青破镜重圆的大任。
今日一场戏下来,朱厚熜已然瞧出,李青对朱厚照并不讨厌,甚至还有那么一丝……偏爱。
念及于此,朱厚熜心情畅然,同时,也有些吃味。
凭什么?
就凭他缺心眼儿?
还是说……永青侯的儿子的孙女的夫君的爷爷?
这关系也太远了,大概还是性格对李青脾气……朱厚熜幽幽一叹,呢喃自语:“黄锦如此,朱寿也如此,朕……差哪儿了呢?”
黄锦挠挠头,什么也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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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。
李青洗漱完毕,吃着严嵩送来的早餐,一边提前问询病情。
严嵩如实叙述……
末了,还对朱厚照表明态度,壮着胆子豁达道:“犬子大错在前,今日如此,全然是咎由自取,不怪任何人,你出手虽重了些,却也情有可原。”
非是严嵩托大,而是不能太卑微。
堂堂内阁首辅大学士,岂能对一个商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