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“这……”
这个问题着实超出严嵩预料,好一通搜肠刮肚之后,才想起来,“回皇上,臣记得。”
“朕有些记不清了,你再说说。”
“是。”严嵩舔了舔嘴唇,做出惊叹模样,“臣清楚记得,当时祭祀刚完成,立时天降甘霖,群鹳集绕……”
在严嵩的描绘下,当时场景,都快仅次于实录中的太祖、太宗,降生时的异象了。
朱厚熜听得心花怒放。
“这么说来,朕之皇考也是天命所归了?”
“这是自然!”严嵩义正言辞的说。
不过,他还是搞不懂皇帝的用意。
“既是天命所归,便是天子了,对吧?”
“呃……是吧。”
“天子驾崩之后,当如何?”
“当……”严嵩一滞,总算明白了皇帝的用意,可一时又不知该如何应对。
朱厚熜可没给他权衡的时间,淡然道:“严爱卿这是与朕生分了?”
“臣……不敢。”严嵩硬着头皮道,“皇上,此事需从长计议啊。”
“多长?”
“……”严嵩一个头两个大,不敢拒绝,更不敢赞同。
这于礼不合,有悖严嵩的价值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