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“臣有罪,请皇上降罪。”
张居正请罪,却绝口不提罪当如何,不是死扛,而是他也不知自己的‘罪’,该怎么论。
欺君?
并不是!
背叛恩师?
倒也说不上!
真要说,也就瞒了恩师,并非背刺。
更重要的是,官场上的师生关系,虽然早都是公开的秘密,大家知道,皇帝也知道,可却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。
他张居正是徐阶的门生,这不假;皇帝知道,百官知道,裕王知道,可明面上,他只能是天子的门生。
张居正用尽力气压抑强烈的不安和慌乱,颤声道:“臣有罪,如何论罪,全凭皇上,臣绝无怨言。”
“呵呵,还算痛快。”朱厚熜淡淡道,“你这样的人不配再任詹士府府丞之职,去翰林修书去吧,再重新学习一下仁义礼智信,另,找黄锦领五十廷杖。”
张居正头皮发麻,心中不免悲凉,算计了这么久,隐忍了这么久……经此一事,前功尽弃。
后悔吗?
后悔!
冤枉吗?
不冤。
张居正并无不忿,算计基本做到了极限,输了只能说自己道行不够,而且,输在嘉靖皇帝手里,也没什么好憋屈的。
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