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怎麽也藏不住。
朱翊钧嘿嘿笑着说:「皇爷爷,您五行属火,孙儿可是五行属金,可没您这般抗寒啊。」
「还是朕的孙子会说话!」朱厚熜畅然一笑,转过身,缓步向着大殿屋檐下走……
朱载坖亦步亦趋的跟着。
朱翊钧率性随意的跟着。
黄锦落在末尾,远远瞧着……
炭火烧的很旺,烤薯散发着焦香之气,小家伙一早就嗅到了香气,刚到檐下便笑嘻嘻的说:
「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呀。」
「嘴馋就是嘴馋,哪来这麽多俏皮话。」朱厚熜笑骂,正要弯下腰为孙子取烤薯,
朱载坖抢先道,「让儿臣来吧。」
说着,以袖口垫着一手拿起一个烤薯,这才发现挨着碳炉的一面已然烤焦了,遂对刚走来的黄锦道:
「黄公公,再烤两块吧。」
「哎?不要紧不要紧。」朱翊钧忙说,「去掉烤焦的一部分就是了,山珍海味吃得,五谷杂粮亦吃得,不用这般讲究。」
朱载坖一怔。
朱厚熜哈哈大笑,连连赞道:「不错不错,这话说的极好,朕的孙子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呢。」
「嘿嘿嘿……」小家伙接连被夸,多少有些不好意思,挠着头道,「也没有啦,这些都是李先生教的……」
「李青啊……」朱厚熜恍然,释然,接着又没好气道,「大过年的提他做甚,多煞风景啊,不提他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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