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也不止一次的来过京师,为何从未提及?」
「早就提及了,只是没对你们提及。」朱载坖吁了口气,「不然,永青侯何以肢解金陵李家?」
二人一怔。
高拱立即指出漏洞,问:「也就是说,永青侯一回来,就说与了皇上,太上皇?」
「嗯。」
「可几年都过去了,何以不见佛郎机?」
朱载坖一怔。
李春芳立即跟进,道:「纵观永青侯近两百年来的作为,确是善谋大局,令人折服,可永青侯并非神仙,无法预测未来……数年过去,佛郎机又发生了怎样的变化,永青侯身在大明,如何得知?」
高拱附和道:「小到一家,大到一国,都是实时变化的,永青侯只是基于当初看到的情况,做的预测,如今数年都不见其动作,也间接证明了永青侯的预测与事实产生了极大偏离。」
「这个……」朱载坖一时也找不出令人信服的理由,只好道,「永青侯对政治的理解,相信你们当清楚。」
「皇上啊,您难道不觉得如此太过儿戏?」高拱痛心疾首道,「这许多年来,朝廷被财政问题折腾成了什麽样子,臣等清楚,您更清楚。说难听点儿,恨不得一个子儿掰成两瓣花,仅凭永青侯臆测就如此花费……敢问皇上,如何令臣二人,以及满朝大臣信服?」
李春芳苦笑叹息:「朝廷没钱了啊皇上,大明三大营中,属神机营最是烧钱,可即便是神机营,比之水师……也是自愧不如啊。」
「皇上,这一个决策的花费,咱们以前从牙缝里省出的预算全部搭进去,也不过是九牛一毛……漠北融合还要不要进行了,西域还要不要扶持了,普及教育还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