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,人常说一个女婿半个儿,你可别拿自己当外人了……」
朱载壡默默听着,只觉今日这老岳丈,过于多愁善感了。
该不是一直为之前的银券事件耿耿于怀,久而久之,郁郁了吧?朱载壡心里想着,嘴上却道:
「岳父岳母,还有小宝,从未拿我当外人,我又怎会见外?」
「嗯,就该如此。」
…
小院客堂。
岳父与女婿相对而坐,桌子上摆着几样小菜一壶酒。
朱载壡隐隐觉得今日岳丈不是与自己这个女婿谈心的,于是主动道:「岳丈可是有心事?」
李茂怅然叹道:「近些日子遇到了许多事,愈发觉得未来李家之艰难,奈何……唉,且不说李家已然分家,即便不分……小宝几个兄长也没能力为他分担,我思来想去,未来能帮助小宝的人,也就你这个女婿了。」
「岳丈放心,小婿能帮则帮,不能帮想办法也会帮。」朱载壡为其斟上酒,轻笑道,「岳丈不过才知天命的年纪,何至于此?」
李茂苦笑自嘲:「虽然才知天命,可我已然老了,纵观李家这几代永青侯,我是最不中用的了……」
见其如此,朱载壡莫名产生了共情心理,沉吟道:「岳丈,小婿有些冒昧的话,不知当讲不当讲?」
李茂啜了口酒,「说吧。」
「其实,您完全没必要如此,更不用自责什麽。」朱载壡说道,「您祖父乃不世出的经商天才,堪称惊才绝艳,您父亲是水师总兵官兼永青侯,您姑奶奶是大明科技的奠基人……表面看,自小在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