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官再敬侯爷一杯。」
「嗯。」
……
趁着吃喝的间隙,李青又给了些指导性的建议……
赵贞吉一一记下。
「沈炼是苏皖巡抚,对南直隶之事,亦可为你提供不小的助力,至于李家……永青侯李信年岁大了,细节上可与李信之孙李宝对接,金陵日报的事让李宝去忙活便可,你只需把握大局!」
李青正色道,「你代表的是朝廷,你的言行举止,都会被无限放大,这点你要牢记。心学推广之初,注定是轰动的,不可慌了心神。」
「下官明白!」赵贞吉严肃道,「如此多的帮手,又只局限于应天府,下官岂敢辜负?」
「嗯。如此最好。」
赵贞吉迟疑了下,问道:「冒昧问侯爷,您这次回京是暂时性的,还是准备再入庙堂?」
「你希望是哪个?」
赵贞吉脱口而出:「后者!」
「抱歉,你猜错了。」
「……」赵贞吉哭笑不得的同时,又不免遗憾,也不理解,「纵观这麽朝来,侯爷可谓是呕心沥血,从不怕苦累丶怕麻烦,之前不远万里去海外,亦是如此。何以……?」
「这个一时三刻很难解释清楚,你只需明白,我如此有我如此的理由。」李青说。
赵贞吉无奈笑笑,自嘲道:「您和太上皇这样大智慧之人,和我这样的人说话,确实费心费力。侯爷既这般说,贞吉便不问了。」
顿了下,「侯爷打算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