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李青没辩解,只是道:「情势到了今日这个地步,已经不是你亦或我说了算了,朝廷当然可以不花这些钱,融合漠北也好,收取西域也罢,普及教育丶以工代赈,壮大水师……统统都可以停了,可停下之后,未来要付出什麽代价……我想你能预见。」
朱厚熜愤然起身,双目喷火。
李青眼睑低垂,淡淡道:「别这样看着我,大势已成,大势不可逆!」
「你……」
朱厚熜嘴唇直哆嗦,「你简直就是个乱臣贼子!」
「说气话解决不了问题,当然,如果说气话能让你发泄的话,随便你说。」李青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,「发完了火,可要好好做事!」
朱厚熜神情愕然,继而身子一僵,直直向后倒去。
黄锦眼疾手快,忙一把扶住,一边抚着他胸口,一边小眼睛瞪着李青,气郁道:
「你就不能少说两句?瞧你把皇上气得……」
李青无奈叹息:「情况就是这麽个情况,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,也是不想他再这麽内耗下去,既然无力改变,那不如抛开心理负担,好好努力。」
「好,好好好,演,演都不演了,黄,黄锦……」
「奴婢在,皇上您说。」
「快,快扶我进屋,我怕是活不长了……」朱厚熜直翻白眼儿。
李青:「……」
明知道这厮演戏成分居多,可也不好真就袖手旁观,只好搭把手扶其进屋。
接着,又是真气,又是针灸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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