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言有些下不来台,索性来个法不责众,哼道:
「一起去!」
这下,严嵩也没话说了,「去就去!」
顾鼎臣:「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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乾清宫。
此刻的朱厚熜正处在极度自信期,对三人的来者不善,丝毫不以为意,淡然道:
「三大学士联袂到访,所为何事啊?」
三人对视一眼,严丶顾各自退后半步。
「……」夏言拱手问,「敢问皇上,李国师可是又谏策了?」
「是又如何?」朱厚熜懒得遮掩。
「可是与漠北草原有关?」
朱厚熜笑了:「夏卿问这麽细,可是也有良策谏言?」
「臣……没有。」夏言悻悻摇头,而后道,「臣是担忧李国师年轻气盛,急功近利。」
年轻气盛?朱厚熜玩味笑笑,问:「夏卿以为,开疆拓土是对是错?」
「当然……不错。」
「若朕意欲开疆拓土,爱卿可会尽心辅佐?」
「这……」夏言悻悻无言。
「臣愿意!」严嵩铿锵有力,言简意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