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花白,满脸皱纹,虽然看上去好像老眼昏花一般,实际却眼力非常好。
此时听春桃如此说,长孙严也愣了愣,随后仔细打量了一番邓允,对春桃颔首道:“确实有古怪,除了长的不像普通百姓,他那笔直的腰杆,也并非经常点头哈腰的主。”
“那依春桃娘子的意思,老奴现在让其滚蛋?”
长孙严肯定不会为了一个仆役在这费事,但春桃却摇头说:“不,先留着他。”
“一会等轮到他的时候,咱就以他长的太好,担心他与府中女眷有染为由,先将他给阉了。”
“他若只想混口饭吃,肯定不乐意。”
“可他若愿意,那就说明此人所图甚大,咱得谨慎应对了。”
春桃说的颇为平静,长孙严却震惊问:“阉,阉了?这不好吧?”
“他就算想混进咱们长孙家,咱不让其得逞也就是了,何必将其阉掉?”
长孙严觉得春桃此法太过歹毒,就连春桃身边的丫鬟也瞠目结舌,但春桃却淡淡瞥了长孙严一眼,随后解释说:“老管事你这想法不对,万一他受人指使,图谋不轨呢?”
“咱们长孙家今时不同往日,贵为太子妃的母族,不知有多少人盯着咱们,又有多少人希望长孙家满门全灭。”
“越是这时候,咱就越得谨慎,越得想办法将背后之人揪出来。”
“不然对方贼心不死,咱岂不是处处被人算计?”
“嗯,春桃娘子如此说,也确实是这个理。”
“那便这样定了,一会我让人阉了他,看他是否还会愿意留在咱们府上?”
听春桃这样解释,长孙严沉吟了番,然后便与春桃继续挑选仆人了。
如此挑选了半个时辰,总算轮到邓允了。
刚轮到邓允,邓允便立刻对长孙严行礼说:“老管事您好,小人邓允,已经好几日没吃饭了,故此想卖身长孙家,还请老管事行行好。”
邓允将姿态放的很低,也尽量让人觉得他很可怜。
但长孙严却与春桃对视了一眼,然后淡漠道:“嗯,想卖身长孙家可以,不过你长的白白净净,若是准你入府,老夫担心你会与府里丫鬟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