陇西给了什么答复?只说会回报朝廷 ,先让我们组织自卫!因为 ,羌人没有宣战 !
他们怎么说的来着 ,小规模的骚扰不算什么大事 。哈哈哈~自卫!拿什么自卫!?这一回报就是二十年 ,二十年没人再管我们死活!
去岁 ,听说换了新王 。我们不死心 ,又逃出去求救 ,我的儿子拖着断腿爬进了郡守府 ,陇西郡守让我们去找玉门关的守军 。玉门关啊,大漠深处的玉门关在何方 ,没有人告诉我们!
最可怜的就是那些小儿,出生就成了羌人的奴隶,竟不知自已是晋人哈哈哈……”
大王‘咔吧’一声捏断了手里的玉冠 。
“张方同 ,他该死!”
之前大王就不太喜欢陇西那个油滑的郡守,但停留时间不长他也没抓到对方什么把柄,果然。
大王不知道黑风马跑一天多就能达到的路程 ,是金辉人的二十年 。
他心里明白 ,在消息传递困难的当今 ,偏远地区的底层百姓靠口头传播消息 ,可能会发生这种离谱的情况 。
可心里还是难以接受 。
他只知道 ,“这是百里氏的耻辱!”
大王让人把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老县尉带了下去 ,“让魏恪去详细盘问一下城内的情况 ,本王需要静一静 。”
大王在帐篷里坐了一会儿 ,才回了白杨店里 。
白杨听了也笑不出来了 ,“……畜生!欺人太甚!”
大王默默掏出地图给白杨看如今烧当羌的范围 ,“根据魏家掌握的消息 ,这个烧当羌如今只在这里盘踞 ,这么点地方……离金辉城如此的近 ,本王过去应当不能缺氧吧?”
他从未去过祁连山南面 ,西征的时候远远望见 ,只知山顶一片雪白挡住了整个西羌联盟 。
“你想调山阳关的人来打他丫的?对 ,打他!我都跟着生气!”
大王不吭声 ,翻了翻地图 ,“本王这心口堵的慌 ,现在等不了一点了 。”
白杨吓一跳 ,“你出来巡视灾情才带几个人 ,你疯了?!乖 ,咱去上阳关摇人!太远了?那洛水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