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纤尘不染，甚至连发丝都未曾凌乱，仿佛方才那毁天灭地的一剑从未降临。

“这怎么可能？”剑无痕惊呼失声道

此时的他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！仿佛要将石毅看穿，将答案找出，嘴角的血液不断渗出都恍若未觉！

“原来如此！”

剑无痕单膝跪地，用暗淡的长剑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，他艰难抬头，那双素来凌厉的眼眸此刻布满血丝，良久之后才闪烁着恍然大悟的光芒。

他终于明白，并非自己的剑不够快、不够利，而是在出剑之前，自己就已落入对方编织的幻境之中。

“呵呵，没想到我居然有一天竟被幻术所惑，就连何时”剑无痕咳出一口鲜血，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自嘲。

在他的记忆里，方才那惊天一剑明明已经斩中目标。他清晰记得东皇施展了重瞳的奥义进行抵挡，两股力量在虚空中激烈碰撞，最终自己以无上剑意破开重瞳的防御，将对手重创。

那胜利的场景如此真切，连剑锋入肉的感觉都历历在目，

可当力竭攻散的瞬间，幻象如泡沫般破碎，唯有东皇太一依旧气定神闲地站在他对面，连衣角都未曾破损半分！

剑无痕死死的盯着石毅问道：“你...究竟何时对我施下的幻术？”

石毅平淡的看着剑无痕如此模样，并没有乘胜追击，他能看出剑无痕此时的情况很糟糕，肉身已经开裂，细密的血珠不断的渗出，已然没有再战的实力，胜局已定，但是石毅依旧没有放松警惕，谁知道这些大教精英有没有其他的底牌。

“最初你我对视各自释放战意之时，那时的我们虽然都战意浓郁，但是确无敌意与防备，我无意间种下种子，只待关键时候爆发而已！”石毅回答道

“那个时候你是如何知道我们会是对手？若我们半途有一人被淘汰，那岂不是白白浪费布局？”剑无痕再次问道

“不过是一具闲棋而已，没有起到作用也没任何损失，可以从结果来看，这步闲棋齐道临决定性的胜利不是吗？”石毅反问之后，顿了顿继续道：“至于为什么知道你我会最终相遇，这个问题还用回答吗？自然是你我的实力是众人中最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