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战吧！”

凌霄塔似乎感应到主人的战意，塔身突然绽放出万丈光芒。

人形生物不慌不忙地后退几步，身形渐渐融入赤雾之中，只留下一句飘忽的话语：“我在城心等你们...若想得见天功，就踏过我的尸体...”

“看来，我们只能去城心一探究竟了。”魔女轻叹一声，墨裙在赤雾中如黑色火焰般摇曳。

石毅微微颔首，重瞳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，两人都是历经磨砺的强者，无论是为了那传说中的《混乱天功》，还是寻找离开这座诡异之城的出路，都必须直面那个神秘的人形法器。

随着他们加快脚步，周围的建筑越发宏伟壮观，尽管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，但从那些高耸的立柱、精美的浮雕上，依然能想象出这座城池昔日的辉煌，街道两旁的雕像虽然残缺不全，却依然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。

当二人来到城中心时，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开阔的广场，广场中央，那人形法器正负手而立，身后悬浮着九轮缓缓旋转的光环。

“我以为，你们会在城中其他地方多转转呢。”人形法器转过身来，金属质感的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。

石毅冷哼一声：“既然目标明确，何必绕弯子？”

“但我不一定会告诉你们真相。”人形法器手指轻点虚空，幻化出无数真假难辨的影像，“有句古话说得好，眼见为实。”

“可笑！”石毅眼中重瞳流转，瞬间看破所有幻象，“我施展幻术时，亦能假乱真，所谓眼见为实，不过是愚者自欺罢了。”

他上前一步，气势逼人，“你既然特意引我们来此，就必定会解答我们的疑惑——这是你作为引导者的使命。”

人形法器金属般的面容第一次出现了波动，眼中符文剧烈闪烁：“你很聪明...但我最讨厌聪明人。”

石毅冷笑：“巧了，我从第一眼就不喜欢你这种故作高深的做派，你的主人想必也是如此——自以为智珠在握，能掌控一切，才建了这座混乱之城，最后却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！”

这句话仿佛触动了某个禁忌。人形法器突然暴怒，周身光环疯狂旋转：“住口！你根本不懂主人的伟大！”

它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