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一座镇压天地的白玉塔。

“来得好！”

石毅狂笑着，双手同时施展两种截然不同的宝术。他的战戟在虚空中划出玄奥轨迹，每一次劈砍都带着开天辟地之威。

这场惊天动地的大战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，最终三件法器相继崩碎，化作漫天光雨。

当白玉塔最后一块碎片坠落时，石毅眼中的血色才渐渐褪去。

他站在废墟中央，胸膛剧烈起伏，周身环绕的雷霆也变得时明时暗。

“你...”魔女瞬移到他身旁，玉手轻轻搭在他肩上，“在赤雾中战斗这么久，居然还能保持清醒？”

石毅深吸一口气，眼中的疯狂完全消退，他盘膝而坐，取出一枚散发着清香的丹药服下，“帮我护法。刚才消耗太大，我需要调息准备最后的战斗。”

石毅闭目调息，嘴角却扬起一抹冷峻的弧度：“我能感觉到...它一直在观察我们，这些法器，不过是开胃菜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