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毅轻哼一声，身形微动与她拉开距离：“你们这些不朽大教内部盘根错节，我若加入，怕是要打破某些人苦心经营的平衡。”

他眼中闪过一丝冷意，“到时候是忍气吞声，还是...血洗几个派系？”

“哎呀，哪有你说得那么可怕~”魔女掩唇轻笑，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，“最多...也就是几位长老想借你的重瞳研究研究而已~”

两人对视一眼，同时笑了起来。

夜风拂过，这一夜的收获，足以让任何修士眼红。

在这之后，两人联手再次洗劫了几个大族，虽然有所惊差点被发现，但是最后还是无险的走脱。

这日两道身影悄然落在蛇人族矿场外围的一处山崖上。魔女轻拂被夜风吹乱的发丝，望着下方依旧剑拔弩张的局势，忍不住压低声音道：“喂，你说这裂谷底下真会有混沌仙金？那东西在上界都是稀世珍宝，仙王都要抢破头的。“

石毅负手而立，重瞳中倒映着谷底翻涌的混沌雾霭：“九成九没有。但即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...”

他顿了顿，嘴角微扬，“也值得一探。”

魔女闻言噗嗤一笑，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眼睛弯成月牙：“你说那些大族发现自家宝库被搬空时，会是什么表情？”

她模仿着长老震怒的样子，压低嗓音：“是谁！谁动了我族宝库！待我查出，定叫你生不如死”

石毅斜睨她一眼，语气淡然：“什么搬空？我们不过是帮他们清理了些用不上的陈年旧物。”

他一本正经地补充道：“这些大族的各种宝药堆积到药性流失都不舍得用，我们这是替天行道。”

魔女瞪大美眸，红唇微张，一副被雷劈到的表情。半晌才回过神来，忍不住竖起大拇指：“高！实在是高！”

她摇头晃脑地感叹，“我原以为自己脸皮够厚了，没想到跟你一比，简直纯良得像只小白兔。”

石毅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。突然，他神色微动，重瞳中符文流转：“有意思，终于来了几个够看的了。”

天际尽头，八道璀璨神虹破空而来，每一道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。虚空在他们脚下扭曲，法则符文环绕周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