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里的疏离倒是都变为了讥讽和嘲笑。
去时还能抬起头,回时那头只想狠狠低到底,藏在怀里白雪的后面,路间的坑坑洼洼差点几次将她绊倒,步子歪歪扭扭,有时候还一脚踩进泥泞或者草丛里,粘上令人厌烦很难弄掉的泥污和杂草。
这条路,对她来说格外的难走吧。
白雪在心里想到。
月二娘的母亲见她狼狈归来,心生猜疑,说她不懂事惹姐姐生气。
最后罚她在家里禁足三天,不准再去找姐姐。
月二娘气愤又委屈,抱着白雪在床上哭泣,紧紧搂着。
傍晚来临,月二娘哭得精疲力竭,嘴里不停念叨:
“姐姐,姐姐。”
白雪知道,她念的是曾经的月娘,而不是现在的神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