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喊出一句姐姐。
还是个小孩子啊。
或许是昨天神女的话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。
这早上,月二娘早早的就起来了,跑去找神女,还带上了白雪。
路上,也有一些村民早起在干活,被抱着的白雪清晰地看见,那些村民望向月二娘时,眼里充满疏离,甚至有几个五六十岁的妇女聚在一起,对她这边指指点点,那眼神里有讥讽有嫉妒。
按理说一个抬头不见低头见,又没什么坏心思的小女孩,村子里的人不应该是这样的态度。
除非是对小女孩亲近之人的态度延伸到了小女孩身上。
月二娘似乎也感受到了目光,将白雪抱得更紧了。
她们来到了小石屋不远处。
远远可见,神女和一个男人站在门口。
那个男人身着深绿布衫和棕色长裤,头戴一顶奇葩的帽子,身上还有类似树叶和藤条的东西装饰,看来就是她们口中的庙祝。
庙祝和神女?
白雪来了兴趣,这俩人现在站在那里,一看关系就很“亲密”
,这可有趣呀。
神女温柔地抚平庙祝衣领的褶皱,眼里充满泪水,十分惹人怜爱。
“辛苦了。”
神女仰头看着庙祝,庙祝握住她的手,轻声说:“神女,只要我再施法几次,就能让神树上的那颗果实成熟了,你放心,我一定会成功的!”
“嗯,我一直相信你。”
神女温柔地笑了,两人之间的温度急升温。
远处看上去,他们真是天作之合。
然而,白雪总感觉他们并不如自己想象中那样般配,似乎有些莫名的违和。
月二娘见状不高兴地皱起眉头,跺了跺脚,朝他们跑去。
“神女姐姐,庙祝哥哥!”
眼看两人要拥抱在一起,神女赶紧躲到庙祝身后,一手握着庙祝,一手搭在他的肩上,脸上泛起红晕,有些羞涩地看向月二娘。
“小二娘,别笑话我了。”
真是奇怪,昨天庙祝不在时,她可不是这样的。
白雪还记得昨天月二娘叫她姐姐时,她看着月二娘的眼神就像看到一只脏兮兮的老鼠一样。
冰冷而蔑视。
“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