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察四周的情况,并没发现什么可疑的,看到华礼伟独自一人出来,立即跟了上去。
“华sir……”
“何家诚,你怎么在这里?算了跟我一起走吧。”华礼伟自顾自说话,还没等何家诚反应过来就被推上了车。
“华sir我们这是去哪儿啊。”
“别多问,跟着就是了。”华礼伟根本没有这个耐心解释。
警车径自开到规划署,路上华礼伟已经联系了所有能联系的上司,眼下正在会议厅内商量,何家诚则被布置任务,联系单如宝的助理。
所幸的是单如宝早就买了机票,今晚飞机就能到达香港,华礼伟正在说服规划署的署长,让单如宝出席明天的签约仪式,对外也可以暂时掩人耳目。
大门打开,里面还在讨论,华礼伟先遛了出来,给了个眼色,“怎么样,单如宝那边通知到了吗?”
“通知了,是她助理接的电话,单小姐今晚的飞机,助理还说上飞机之前单小姐吩咐要是有警察打来电话,让我们联系一下她妹妹,这几天她一直联系不上,担心出了什么事。”
华礼伟听了马上拨通电话,“喂,小明?之前做笔录是不是有单家的座机还有单如珍的联系方式,你联络一下,确认单如珍安不安全。”
又转头对何家诚说,“你现在去单家看单如珍有没有事,记得小心一点。”
“华sir你是担心这两起案子都是针对单家的?”
“我也不愿意这样想,”华礼伟叹了一口气,“但是单家连死了三个人,万一再有人出事……单如宝的航班号发给我,机场也要派人看着。”
“是。”
严明明先给单如珍的传呼机发了消息,发现无人回应,又打了单家的座机,这回接听倒是很快。
“喂?”
电话那头传来男声,令人措手不及。
“喂,你好,我是之前到单家调查的警察,请问你是?”
“是严警官吗?”电话那头顿了顿,“我是裴兆南。”
严明明反应过来,听声音确实耳熟,“哦裴先生你也在啊。”
“严警官有什么事吗?如珍这几天情绪不怎么稳定,我一直在安慰她,单伯父也不知道去哪里了。”
“是这样的,”严明明看了看手表,“单先生出事了,警方正在调查,单小姐既然在家,还要麻烦你照顾一下。”
“单伯父怎么了?”
“我们还在调查,其他的不能透露,麻烦你了。”
裴兆南挂了电话,望向窗外有个隐隐绰绰的人影,嘴角露出一抹嘲讽,向外面走去。
夜晚虫鸣嘈杂,吵得人烦躁,裴兆南一身白衬衣,松松垮垮的领带悬在脖子上。
“你不该来的。”
身影愣住了,很快又上前走了两步,站在微弱的灯光下,露出一张憔悴的脸。
“我……只是想见一下她。”郝宗杰无力地说出想法,哪怕已经决定放弃了,也想听她亲口说出。
“如珍和我马上就要结婚了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郝宗杰上前推开阻拦的裴兆南,二人僵直着,打破沉默的一拳落在裴兆南的脸上,然后他向着别墅走去。
裴兆南吐出一口血,摸了摸下巴,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双手插袋,“如果你想逼死她的话,就去吧。”
郝宗杰停下,双腿有如千斤重。
“我说了,她情绪不稳定,看见你只会失控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郝宗杰转身盯着眼前的男人,他会比自己对单如珍更好吗?
“单伯父死了。”
“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