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的斗殴。等到众人散去后,他看着仿佛一摊烂泥似的格里菲茨,无奈地问:「都要走了,你还招来这麽一顿打,图什麽啊?」
「哈哈,你不懂。」格里菲茨顶着脑门上的脚印翻了个身,躺在山谷的草地上,畅快地笑道:「这不是最好的告别仪式吗?」
维德的确不懂。
格里菲茨双手垫在脑袋后面,看着天空说:「我不要悄无声息地走了,这样他们可能过好久才会意识到——啊,那个红头发的家伙好像不见了;我也不要告别的时候会有伤感和眼泪,打打闹闹一场,结束的时候每个人都很开心,这样不是很好吗?」
维德思索片刻:「所以就是——大家都获得了快乐,只有你受伤的世界达成了,是这样吗?」
格里菲茨一愣,随后哈哈大笑起来:「维德,你原来也很懂幽默嘛!」
在他笑得时候,画像中凌乱的场面慢慢恢复——格里菲茨身上的脚印消失,撕破的长袍复原,被踩断的花草直起了腰,树上折断的枝条又长了回去。
只有他脸上青肿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失。
「格里菲茨,你本人一定是个格兰芬多吧?」将画像挂到墙上的时候,维德问道。
「当然啦!这一眼就能看出来吧?」格里菲茨扒着画框试图朝两边张望:「这是什麽地方?」
「门厅你是回不去了,这是从礼堂到图书馆的必经之路,几乎所有学生每天都会从这边经过,应该满足你的要求了。」维德说。
「哦,不错,不错。」格里菲茨很满意。
走廊里,一些画像悄悄地观察着这个「新人」,有的还会凑在一起窃窃私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