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一不异义,不来亦不去。”
天正听了,呆呆地想了半晌,叹道:“今日得闻任剑神高论,可谓幸矣。只是可惜是佛亦是魔,剑神修为越高,于世间危害就越大!”
“危害大的,不是任某。”任韶扬冷冷说道,“而是你们。”
“谬言!”
“何谬之有?”任韶扬笑了笑,“打碎了你们这些渣滓,自有仁人志士收拾山河。”
天正面色大变:“你就不怕金国来犯,重现靖康耻?”
“有岳帅在,我怕个鸟?”任韶扬大笑一声,“若非为了给岳帅争取收复汴京城时间,老子早就取了赵构、秦桧这对狗君臣的人头了!”
“放肆!”
“大胆!”
“竟敢直呼皇上名讳!”
众人大叫,群情激奋。
太禅道人长袖一拂,冷笑道,“好胆。”
裘无意一杵绿玉杖,更是怒骂出声,“放肆!”
这时,武当的大永老人见只有任韶扬一人,当下眼睛一亮,大喝一声“找死”,人已扑到近前,呼的一掌倏出。
大永老人乃是武当镇山第一人,若说实战、内功,在江湖上也是首屈一指。
如今全力出手,更是掌风有如铜壁,呼啸而来而来。
任韶扬白袍翻卷,头发后扯如旗,却并不躲避,朗声问道:“你是哪里来的鸟人?”
反手一掌,按向大永老人胸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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