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声息。
殿中静了一下,忽听赵构低低地叫了声:“杨沂中?”
这三个字又轻又细,落入众人耳朵里,却如雷霆霹雳,震得他们张口结舌。
“官家。”
杨沂中带着斗笠,站在书案后面,和赵构四目相对,恭敬施礼。
赵构颤声道:“杨,杨爱卿,你也要谋逆?”说话间,看向被对自己的白袍。
只见任韶扬垂手伫立,气定神闲,仿佛不是在一国首都的皇宫行刺,而是行走在山海间,逍遥自在。
杨沂中沉声道:“如今天下民怨沸腾,国不成国,家不成家,各地乱事连起,皆是官家之过。”他沉默了一瞬,而后大吼一声:
“请官家赴死!”
赵构惊怒:“你~!”
就在这时,忽听任韶扬说了声:“去!”足不抬,手不动,黑剑排空而出。
在场的大臣、将军心口一凉,委顿在地。
刹那间,殿内鲜血成泊,血腥气弥漫。
任韶扬目光流转,睨向赵构。
赵构面如死灰,瘫在地上,向后爬两下,想要说话,可是嗓子干涩,一个字也吐不出来,他深吸一口气,艰难地开口:
“任剑神,只要能放过朕,你要”
噌!
任韶扬随手一挥,黑光一闪而过。
赵构的表情僵住了,在杨沂中惊骇的眼神里,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