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声音道:“慢着,是怎么一回事,也让她说说。”
说话的人是屈寒山。
屈寒山这么一说,江易海的手便伸不出去。
“啪嗒~!”
红袖将酒杯放下,一指柳千变,漠然道:“刚才,这杂碎扇里藏毒,对我们扇风下毒,对不对?”
柳千变立马变了脸色,怒道:“胡说!”
屈寒山挥了挥手,道:“继续说下去。”
红袖笑道:“还要说?”伸手指着那抚琴老人,“以为在我们身后安插个孬种,就能赶绝我们?”
这一句一出,大家都怔住了。
“他借着弹琴的功夫,将毒弹在了酒杯边沿。”
小叫花举着杯子,在烛火映照下,杯口一圈呈现五彩颜色,看着诡异至极,又举起筷子,哂笑一声。
“连筷子上都是!”
后面唱曲儿的女子怒道:“你含血喷人!我们父女都是穷苦出身,清清白白之人,你为何要污蔑我们?”
“咚!”
拄着铁杖的彭九站了起来,面容阴沉,厉声喝道:“屈大侠,咱们一番真心喂了狗哇!我认为对这种信口雌黄的无知女流儿,确无必要听下去。”
“没错!”柳千变顺势叫道,“他们行事离经叛道,如今更是陷害我等,是可忍孰不可忍!”
江易海也道:“听她胡说下去,只是诋毁了屈大侠的人格。”
众人大哗,七嘴八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