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道之境界,如皓日当空,如血布全身,无处不在,任其自然。”说话间,举起酒坛,遥遥一敬,“今日得任兄一言,欧阳少走十年弯路,多谢!”
任韶扬笑道:“喝酒,喝酒!”呼一口气,将坛子里的酒喝干。
听到自己敬若天神的门主,都对他推崇备至,曹大悲心中大惊,急忙回忆方才对话,可任韶扬话语晦涩,急切间如何领悟得到?
一时托腮苦想,大皱眉头。
“喝得怎么样?”欧阳独笑眯眯道。
任韶扬呵呵笑道:“状态正佳!”
“出门走走如何?”
“来!”
二人当即起身,直往门外走去,也不施展轻功,就这么一步一顿地走着,仿佛饭后溜食的大爷。
待走到一处密林里,欧阳独才停下脚步,转身看向任韶扬:“任剑神,欧阳之所以来,却也是察觉了朱大天王的挑拨,顺势而来。”
任韶扬淡淡一笑,道:“他是长江水道,也是黄河三十六分寨的总舵主,自然将你视作眼中钉。同样,我也是他的眼中钉,两枚钉子若是碰个两败俱伤,对他来说可是太好了。”
欧阳独笑道:“看来任兄是胸有成竹。”
任韶扬道:“土鸡瓦狗,等此间事了,我就北上收拾他去。”
“今日我若不死,必会帮帮场子!”
任韶扬笑道:“欸,欧阳老兄,谈什么死不死的。任某向来爱以德服人,慈悲为怀。”
欧阳独上下打量着白袍,啧啧称奇:“任兄,这么不要脸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