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叫花哇哇直叫,七窍冒火:“死断手,你跟我玩真的!”说罢连连肘击腰肾,打得定安双眼直突。
任韶扬一摊手:“谁能欺负他们?”
席应真哈哈一笑,直言同意。
任韶扬又道:“还有,就算破碎了,老天能抓走庞斑,可却抓不走我。”
“为何?”席应真问道。
“没有为何。”任韶扬摇摇头,“这是一种感觉,说不上来。”
席应真放下心来,便和他喝起了酒,又谈起一些易经上的见解。
任韶扬多有所获,不由举杯感慨:“席老,学无止境啊!这易经真是常看常新,无有际崖。”
席应真笑道:“韶扬,即便你到了更高的层次,也千万不要放下易经,说不得会给你更多的领悟。”
任韶扬笑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轰!
“哎呦,你干嘛?!”
一声大响夹杂着小叫花的惨呼声传来。
任韶扬和席应真错愕转头,就见小叫花被埋在石堆里,四肢不断抽抽。
而荷花池上,定安义手举起,却是不再具有手型,反而变成了一管炮口,硝烟缓缓升起。
“哈哈!我这一炮如何?”定安笑道。
席老气得鼻子都歪了,身子猛向小叫花那蹿过去,口中大骂:“定安,你就是个棒槌!”
“棒槌?”定安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