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不可!”厉若海一手竖在胸前,大笑道。
任韶扬也纵声一笑,两道笑声卷在一起,声音越拔越高,有若双龙齐飞,直入云霄。
桥下的红袖只觉小船晃荡不止,摇了摇头,小手虚按,嗡地一声,船下的一片水域瞬间凝固,有若冰块一般竟然不再流动。
乌篷船也就此平缓,在一片激荡的波涛中,如如不动。
厉若海铁铸般的衣襟忽然轻颤,微微叹息:“真是大好月色啊!”
“月明如练,风清如水!”
任韶扬负手而立,微微一笑。
厉若海点点头,突然喝道:“看掌!”左掌徐徐前推,轻柔地好似推开月下柴扉。
二人本来相距三丈之远,可厉若海出掌之后,竟似闪烁一般骤然近前,手臂一直,击向任韶扬胸腹。
任韶扬见这一掌平平淡淡,却似慢而快,登现赞叹之色,身子微微一晃,双手一伸,揪住他的衣袍。
厉若海登时眉头紧锁。
二人此斗虽要分出胜负,却更是武道之争。如今情况却是自己一掌打在任韶扬胸口,而他则会顺手将自己衣襟扯坏。
且不说任韶扬身如金刚,自己打不坏他,单就是被扯坏了衣襟,也便代表自己此战弱了声势。
厉若海猛然一咬舌尖,打出的掌力陡然顿住,双手一圈,托住来手。
笃!
两股劲力相遇,千重万重,无穷无尽,整个石桥陡然晃动不止,护栏被晃倒,纷纷落入水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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