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人要来?
楞严不明所以。
红袖指着西边,笑道:“港口。”
楞严一愣,然后反应过来:“噢,朝鲜使臣到了码头,胡惟庸大人前去迎接。”
“哦~!”红袖神色奇异地笑道,“是朝鲜使臣啊。”
任韶扬抿嘴一笑,心知这个所谓的“朝鲜使臣”,便是韩柏那小子假扮的。
可他也不能说,只是暗笑不已。
楞严有些奇怪的看二人一眼,不知他们为何这个表情,只是慑于此地威严,不敢多说话。
领他们到了个屋子,便拱了拱手离开了。
三凶坐下,张望一番,只见屋子里装饰素雅,却奢华暗藏。
椅子是安南都护府进贡的盘虎根雕朱漆大座,喝的是离此南郊高桥门外的祈泽寺泉水泡的金井枫,左右小太监小宫女都面无表情,目不斜视。
铜滴漏慢慢的漏着。
任韶扬缓缓地喝着茶,不发一语。
红袖则和定安四处打量,很是好奇。
只是坐的时间长了,觉得腰酸背痛好不舒服,定安偷偷看向一旁的任韶扬,发现他仍是挺胸抬头,正襟危坐,似是一尊泥塑。
定安暗自纳闷,想道:“哇,我是当不了官,这坐功就不过关!”转念一想,“我又不做官,管他坐姿好不好呢!”便略歇着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