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步走出去。
而红袖走到了大门处,一手把着门,转头对着他吐了吐舌头,笑着说:“我要关门啦!”
略一用力,只听“砰”地一声,大铁门遽然关上,阳光泯灭,也将何旗扬绝望的叫骂声泯灭在里面。
——
韩柏感觉很不好。
他只觉全身疼痛,头颅若裂,经脉充满着凶焰般的焦躁火毒,滚流窜动,想发狂叫喊,却叫不出声。
就在这时,他渐渐有了知觉。
像是有只大手重重压在他胸口,那手一松一压,鼻子就似乎有阵清凉气透了进来。
不知多久,韩柏这才慢慢睁开眼来。
就见眼前围满了人。
有人有兽,有男有女,有满是虬髯也有颌下光滑的。
就见席应真、小半道人、三凶、白毛驴凑在一起,围观韩柏,见他醒来了,纷纷咧开了嘴在笑。
韩柏不由得害羞,心想:“哎呀,怎么全都围观我?我是又出了什么丑吗?”
就听定安笑道:“小柏,你醒了就赶紧随着俺的真气运功。这门功夫你用三年时间入门,如今正好修行、疗伤两不误。”
韩柏一听,喜不自胜,他知道自己跟红袖修炼的这门功夫,便是赤尊信也吃惊不已。
如今定安带着自己走一遍经脉,岂非天降的福缘?
韩柏当即心神一沉,随着定安的真气流转,就听定安轻轻地哼着小曲,另一只沉重的钢铁之手伸过来,迭着压住自己的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