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分三六九等,肉分五花三层。”
“若说最为下流者,那便是嘴里说着一心为正道,实则心中满是鬼蜮心思的正教之人!”方夜羽道。
任韶扬想了想,点头认同:“这些人大多表里不一,皮里阳秋。方兄话糙理不糙。”
方夜羽忽地哼了一声,说道:“正所谓:‘逛青楼未必是淫人,坐庙堂未必是君子’,吕洞宾说过:‘花街柳巷觅真人,真人只在花街玩!’禁酒色只是三流道行!那些所谓的高僧、正教高人,一脸的清高肃穆,满心的男盗女娼;满嘴仁义道德,实则色中饿鬼!”
任韶扬听得畅快,笑道:“三流禁欲,二流呢?”
方夜羽淡淡道:“二流见酒色会动心,但能悬崖勒马,如走独木桥。虽险,却远胜伪君子。”
“不错不错!”任韶扬抚掌又问,“第一流呢?”
“一流者饮酒不醉,近色不淫,出淤泥不染。视万丈红尘为资粮,如如不动,磨砺赤子心!”
任韶扬笑道:“这论调有意思,可是魔师金口玉言?”
方夜羽笑而不答,抿了一口茶,淡淡说道:“正是家师耳提面命,夜羽时刻谨记之圭臬!”
任韶扬叹一口气说:“魔者,磨也!虽有尊魔抑道之嫌,却不失豪气,庞斑当是气概万千的不世人杰。”
方夜羽自矜一笑:“单论气概,家师不输古往今来一切大宗师。”
任韶扬笑道:“那么敢问方兄,你觉得任某算是第几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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