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任韶扬起身,看着地面横七竖八的尸体,不由叹道:“咱们,好像没做坏事吧?”
红袖声音传来:“我就吃点糖炒栗子!”
定安也很委屈:“我就换点银票,买点豆汁儿给小叫花喝!”
任韶扬点点头,轻笑一声:“这个什么狗屁青衣楼很勇嘛,竟敢三番五次地找咱们‘塞北三凶’的麻烦。”
小叫花露出头来,唬着小脸:“本地帮派太没规矩了!”
定安也点点头:“需要咱们三凶正义的铁拳!”
任韶扬淡淡道:“调转车头,杀他娘的!”
定安打了声唿哨,猛地驴车漂移,转头又往京城跑回去了。
一路上,就见“塞北三凶”唬着三张脸。
“叮”!
三人手上一齐弹起铜钱,又落在手上。
随着驴车狂奔,反复如此,动作一致。
而他们的眼睛,死死地盯着远处的北京城轮廓。
——
八大胡同的一处地下密室内。
霍休面色晴不定。
一辆驴车三个人。
白袍,少女,断臂人.
怎么跟从小听到大的传说似的?
可那传说,距今已有两甲子了!
这一百多年里,就算楚留香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