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随着鲸鱼的动作左右摇摆,沿着潜流来路,竟然如同一只白色游鱼似得,游得好不惬意。
梁萧看的眼热,便也学着他这般游动,发现果然省力。
不一时,忽听巨鲸发声尖啸,二人身子一沉,重又浮上海面。
梁萧出了水面,就觉浑身瘫软,仿佛大病一场,猛地趴在鲸背上,喘息不止,耳听巨鲸摆鳍之声哗哗传来,感叹竟然又活了下来。
就在这时,任韶扬淡淡的声音传来:“小梁,坐起身来,吐纳内气,这可是难得的练功宝地。”
梁萧费力地抬起头来,却见任韶扬正趺坐原地,在搬运内力,一张俊脸显得宝相庄严,极有威仪。
“好!”
他连忙爬起来,也学着任韶扬这般修炼。
之后几日,巨鲸不时一声呜叫,向着深海中潜去,二人已有防备,不再慌乱,随那巨鲸潜行。
等它再度升起之时,梁萧就算浑身酥软,恨不能一头睡倒,却还是被任韶扬提溜起来,吃了些方才潜行时捉到的海鱼,然后继续修炼。
如此连着七日不眠不休,运功不辍,可说也奇怪,梁萧只觉真气不衰反增,越积越厚。
而一旁那白衣,却是一直趺坐原地,双目闭阖,宝相庄严。
最为神奇的是,自从三日前,他入水也不换姿势,仿佛贴在鲸背上一般。而那身白袍,也是一直干爽,竟然半点水渍也看不见
梁萧百思不解,唯有暗暗称奇。
这一日,二人照常正在运动。
忽然,任韶扬缓缓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