韶扬他们很安静地听着,红袖将那些人打量一番,低声道:“赣州的口音。”
“跑得还真远。”
“欸,江湖中人身似浮萍,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去。”定安突然说出一段富有深意的话,“当年我在炼锋号还见过南海的剑客呢,人家一身白衣那叫一个潇洒。”
小叫花笑嘻嘻问道:“后来呢?”
“出门就让人抢了!”定安撇撇嘴,“谁让他穿一身白的?”
任韶扬一脸不善:“我觉得你在阴阳我。”
定安捂嘴偷乐。
韶扬气急,却没有证据,只能疑神疑鬼。
“客官,三碗大油泼,还有腊汁肉夹馍!”伙计笑着端来吃食。
三人见菜上齐了,闻了闻,只觉食物香气纯正,不似有毒,当即呼噜呼噜吃了起来。
吃的正欢时,大堂内那些江湖子喝多了雄黄酒,酒劲儿上来后,嗓门更大了。
一个醉汉拍桌喊道:“嘿,您猜怎么着?邀月竟然输给了‘白衣剑神’!”
“咋?啥时候的事?”
“就在前几天,我朋友,襄阳城的“小孟尝”吴老哥看到的!”
“胡说八道,小孟尝年逾五十,咋成你朋友了?”
“这事不用管!”那个醉汉笑道,“关键是他们在宜昌城外遇上了邀月宫主哩!”
“嘶,遇上邀月宫主,竟然没死?这功夫是厉害的!”
醉汉笑了笑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