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劲了。
原本定安是不想搭理这贱驴子的。
可谁知白毛驴竟然主动将头伸到他怀里蹭他,定安也是顺毛捋,当即就眉开眼笑地喂它吃了萝卜。
还一边絮叨什么:“咱哥俩好啊,以后给你找个母骡子配种。”
原本白毛驴吃得眉开眼笑的,一听到这里,当即噜噜个驴脸,呸呸呸了定安一脸。
定安大怒:“我原来以为你不是一头驴,可现在一看,你奶奶的还是一头驴!”说罢,又上前和白毛驴扭打起来,越跑越远。
“瘸子,断手又和驴打起来了。”
“不管他们。”任韶扬死盯着钓竿,总感觉下面有大货咬钩,“他俩哪天不打?”
小叫花有些无奈:“真是服了这俩货。”然后低头继续雕刻。
随着魔刀飒飒作响,红袖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叫人不可忽视的沉静味道。
她只觉心跳声、血流声、呼吸声、四周的风声。这一切的一切,都看在眼里,听在耳里,印在心里。
似乎天地宇宙都在手中掌握。
小叫花每出一刀,都契合着一个词——正好。
整个木雕看着,就是有种难言的美感,多一分则腴少一分则寡。
红袖沉浸其中,隐隐有种感觉,自己融合耳聪,目明,舍心三式而悟出的功夫。
应该就叫做“宇宙在乎手”。
没有来由,不知为何,她就是这么觉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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