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小叫花呆了呆,叹道:“邀月要怒啦!”
定安点点头,说道:“只要听了这句话,就没不有怒的。”
白毛驴:“夯啊,夯啊!”
小叫花偷偷把定安西瓜心挖去,炫到嘴里,笑眯眯道:“这恶女人比曹少钦还傲,碰到瘸子可够她难受的。”
定安连连点头,看了眼手中的瓜,呆了呆:“欸?最甜的西瓜心呢?”
红袖鼓着嘴,指了指一旁的白毛驴。
定安怒视它:“上次是萝卜,这次偷我瓜是吧?”说话间,就跟驴厮打在一起。
另一边。
被小叫花盖章的“恶女人”邀月正在奋力反抗任泼皮。
只觉眼前蓝光闪烁,好似繁星点点。
一剑中,只见影光不见剑,月光下,只闻剑音不闻声。
邀月辛苦抵挡,本就香汗淋漓,再听任韶扬说出那祖传拱火之语,怒火“挠”地一下就起来了。
“任韶扬,我要你死!”
短剑一抖,碧光如波,直奔任韶扬胸口。
任韶扬见剑尖笼罩自家十几处要害,微微一笑,身形蓦然发生神奇变化。
就见他遽然一定,如一杆标枪钉在原地。
这番兔起鹘落,顿时让邀月的剑光从任韶扬头顶数尺一扫而过。
“豁喇喇”一声,斩断数颗大树,落入大河之时,一排激浪汹涌扑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