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动。
突然,他惶觉双脚无着,竟被红袖高高举起,一个过桥,猛地向桌上一掼!
“喀喇喇”一声,江玉郎瘦小的身子将方桌砸的四分五裂,猛地吐了一口血,四肢大张的扑在碎木头里。
“姊姊,姊姊”
江玉郎呕血不止,颤声道:“我……我不能动了,您,您放过我.”
红袖拍了拍手掌,冷笑道:“这个时候还装呢?”
江玉郎全身骨头不知道碎了多少处,此刻听了红袖的话,慢慢的沉默了下来。
突然,他抬起头,瞧着她。
那双眼睛发出毒蛇一样的光,狠毒的光,怨恨的光。
红袖走到他面前,盘膝而坐,就这样瞧着他。
他是蛇也好,狐狸也好,红袖都不怕。这个坏孩子所有的表演,在她眼中就像是翻开的书,一眼就能扫清。
所以,她不怕坏人,甚至越坏她越觉得有趣。
因为杀起来很爽
江玉郎垂下眼皮,喃喃道:“你,你一直陪我演戏么?我什么时候开始露馅的?”
“刚刚进来的时候。”红袖双手杵着脸,就这么看着他,“你脚步的节奏不对,太过兴奋了。”
江玉郎木然道:“这能代表什么?”
红袖微笑道,“身体是精神的表达,脚步都不对,眼神自然更不对。”
江玉郎道:“我一直低着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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