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任韶扬招了招手,以示鼓励。定安拿着断刀斜斜砍了过来。
任韶扬皱眉喝道:“太慢了!”
定安心里一紧,就见任韶扬手中铁钎的尖端已指在自己眉心。
寒气如针,直透心际。
定安虽知任韶扬不会杀他,但惊骇和诧异如同蚂蚁一般噬着他的内心。
一周前,眼前的青年不过是仗着大力欺人,对于招法一窍不通。
可短短一周,他不仅伤势痊愈,就连武功招式也进步神速,自己已然如望青山,不见山巅。
这人到底是什么怪物?
“魔火燎原。”任韶扬收了铁钎,意气风发道,“擅偏门抢攻。”
定安面色一变,这一招“魔火燎原”正是刀谱里的第二重,他咬了咬牙:“再来!”
说罢,寒光一闪,刀劈中路,猛然挥来!
任韶扬如他所说,果然没施展“大金刚神力”,力道也留存正合适,只用红袖的家传刀法,每一铁钎都不是特别的快,清清楚楚的,但定安就是挡不住。
当当当几声,任韶扬铁钎又刚刚好到了他颌下:“你看,这叫啥?”
“贪火奔腾!”定安咬牙道,“再来!”又是一刀直劈下来。
任韶扬横起铁钎一架,定安大喝一声,变直劈为横削。
“你身子都拿不住架,怎么打?”任韶扬哼了一声,斜斜一封。
定安纵身扑上,连人带刀向他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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