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,但我可不是什么人都告诉的。”
说罢,她状似无意地提了提裤腰——衣摆下钱袋子哗啦作响。
刘维森心下了然,赶紧摸出一枚银盘子递上。
妇人熟稔地收进衣袖,总算开口:“陈得金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,但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半个月前,我看到他和一个年轻女娃从家里出来,后面就再没见过了。”
“那天后没多久就不知从哪儿传出了复国宝藏的传闻,然后这些天陆陆续续有人来找他,但没一个找到了的。”
刘维森大感失望——这钱确实得不值。
冯绣虎冷不丁问道:“在此之前,你知道宝藏的事吗”
妇人不禁讥笑:“怎么不知道陈家老爹一辈子都把寻宝挂在嘴边,搞得人都魔怔了,周边的街坊谁不知道这事可从未见他真找到过什么宝藏,所以大家都当作笑话看,没人当真。”
……
线索断了。
刘维森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,冯绣虎跟在他身旁。
冯绣虎说:“陈得金他爹从未刻意隐瞒过寻宝的事,只不过街坊们都没当真过,所以消息才没有被大范围散播出去。”
“直到最近,有人无意中得知了陈家的事,才主动找上陈得金——陈得金突然将藏宝图公开售卖,想必也和这个人脱不了干系。”
刘维森心不在焉地点头附和:“你说的有道理,可是我们连这个人是谁都不知道,又该去哪里找他”
冯绣虎反问他:“你信我吗”
刘维森不禁苦笑:“马先生哪里的话,若是不信,我又如何放心与你同行至此”
冯绣虎颔首道:“那我就帮你想想办法,不保证一定能找到,但总比你束手无策得好——不过咱们把话说在前头,你得听我的,别多问,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”
刘维森赶紧答应:“只要能找到陈得金,全凭马先生吩咐。”
冯绣虎满意点头,打了个响指:“走,去风雨庙。”
刘大善人的名头再响亮,他的一切手段依然只局限于俗世。
而冯绣虎就不一样了,他的人脉上天入地,最低能到底城的小辫子,最高能到羲君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