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到可以留宿过夜的地步了”
“是这个不应该吗”
方有六乾笑:“我觉得胥夫人应该没那么隨便。”
冯绣虎又听得不高兴,瞪他一眼道:“我家顺子也不是那么隨便的人!”
方有六小声嘀咕:“我可听说三爷在神仙浴一次要打十个……”
冯绣虎冷笑:“十个都没能把他留下,你觉得凭胥怜笙一个人有这本事吗”
这都什么逻辑
方有六懒得跟他爭,转身回房去了——他明天还得上班。
虽说冯绣虎不怎么担心顺子的安全问题,但他想著至少要掌握关於顺子和胥怜笙进展的第一手消息,於是就坐在客厅里等。
结果这一等,就等到了天亮。
茶几上的瓷碗里已经堆起了菸蒂,冯绣虎掛著黑眼圈,转头看了眼窗外已经亮起了天色,嘴里喃喃自语。
“好嘛,夜不归宿。”
冯绣虎冷笑一声:“我倒要看看是你胥怜笙功夫好,能跟顺子打得有来有回,还是顺子鬼迷心窍,被迷得回家的路都找不著了。”
他拍拍屁股起身,准备直接去食无鱼打他们个措手不及,上演一出“捉姦在床”。
就在这时,敲门声响了。
篤篤篤。
声音有些急促。
冯绣虎面色一沉——要是看不到捉姦在床的戏码,他这一晚可就白等了。
他走过去打开门,出乎意料的,门外既不是顺子也不是胥怜笙。
居然是赵沐沐。
赵沐沐的表情凝重中带著些焦急,见到冯绣虎,她当即开口:“二爷,三爷出事了。”
冯绣虎眉头微皱:“怎么,累死在床上了”
赵沐沐一愣,但没作多想,只是赶紧解释:“他被抓进巡捕司了!”
……
借著胥怜笙的关係,冯绣虎进入了巡捕司的牢房,隔著铁柵栏见到了顺子。
负责带路的巡捕看看来时的方向,再次確认此处无人后,才低声对冯绣虎说:“队长有交代,要说什么都儘快。这案子牵扯到教会,上头全都顶著压力,让你进来探视已经是坏规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