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今后若是能挺过去,等有朝一日,一切身份都恢复的话,还是不错的。
算来还得等个五年。
傅红雪推着车子,心念一动,从空间拿出来一个布兜子。
装了两包茶叶、两袋成人喝的奶粉、一包红糖、一包奶糖,一块六米的蓝色棉布。
车后座放了一袋一百斤的白面。
快过年了,白面可以留着包饺子。
估计他们家这样的情况,肯定不容易吃上白面。
老的老,小的小,就指着一个人的退休金,供应也不够,能吃上饭就不错了。
她伸手刚要敲门,只是随意地用意念看一下里边有没有人。
结果这一看,吃了一惊。
一对年轻的男女站在两位老人面前,声泪俱下。
让人吃惊的是,他们身上都沾了不少血迹。
尤其是那个姑娘,白皙清秀的小脸上,一片脏污,都是崩溅上去的血渍。
那个小伙子的棉袄前襟上也有。
她立刻断定,这小伙子肯定就是岳海洋!
要不还能有谁,敢这样子来刘静月的爷爷家。
那个姑娘……难道是岳海洋的“青梅竹马”?
这是发生了啥大事了?不能是把金雅菊宰了吧?
她在一瞬间,忍不住一阵头脑风暴,这些也只是胡思乱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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