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傅红雪笑了笑:“行吧……你怎么挺久的都不给家里写信啊?”
她也知道,说了家人肯定担心得要死,既然都这样了,还是别说了。
明天给二珍喝点灵泉水,好得快点,回京时应该就痊愈了,没啥大事。
二珍纳闷地答道:“我写信了啊,八成这个时候应该收到了吧?别提了,这边通信特别不方便,很不靠谱……红雪姐你不会是因为我没写信,才来看我的吧?”
“……这么老远,为这个把你折腾来,那我的罪过可大了!”
傅红雪摇摇头:“这次来有更重要的事,我想把你带走,跟我去港城!你家人已经都同意了,不想让你在陕北继续遭罪。”
二珍一听这话,嘴巴张得老大,形成一个“O”字。
“啥?真的啊?”
她的小心脏都快受不了啦,这个惊喜来得实在太突然,整个人一下子从黄土高坡要飘上云端。
要是能去港城,谁还愿意继续睡窑洞呢。
此时二珍的脑子晕晕乎乎。
傅红雪看她发愣,就把自己带着姥爷到京市探亲,然后跟她家人这么商量的事简单说了。
“我也是要到这边办点事,顺便来把你接走的,现在紧要的是,咱们商量一个办法,让你诈死,或者被拐走。”
“……总之是想办法‘消失’,而不是逃跑,逃跑的话多少都会连累家里。”
二珍听明白了,小鸡啄米一样点着脑袋。
她心里一阵感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