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他们有点虚弱,很有可能是没吃饱。
像这种地方,又是困难的六十年代,估计也就每人发两个窝头,根本吃不饱。
她一手架着一个人的胳肢窝,带着他们很快跑到了放梯子的墙角。
两人都傻了,连梯子都有啊,太厉害了。
要不这么高的院墙,刚才一边跑一边还在担心咋能翻得出去?
“先上墙头,别往下跳。”
傅红雪担心以他们此时的身体素质,别再摔个骨折啥的,那可就麻烦了,毕竟确实挺高的,于是补了一句。
彭春海第一个踩着梯子上了墙,骑在墙头,紧跟着彭春河也上去了。
傅红雪最后上了墙,伸手把梯子抬起来,直接给从头顶上举到墙外面这一侧放好。
身边两个人这下更无语了,早就听说这个大外甥女力气不小,今天可开了眼界了,确实不小啊。
三人顺着梯子都下去。
傅红雪一指前面的方向,彭春海跟彭春河往前就跑,头也不回。
她悄悄把梯子收走,在后边跟着一起跑远。
直到终于跑回吉普车这边,三人才彻底松了一口气。
傅红雪打开后边的车门,让彭春河坐进去,彭春海自动走向前面副驾驶。
等到彭春河一进去,才发现车里已经坐了一个人,还是个姑娘。
他把雨衣帽子一摘,仔细一看。
哎妈呀,是他未来的媳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