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彭宝昌笑得眯起了眼睛,胡子一颤一颤的。
“好孩子,那就这么办,到了东北的小村子,你名儿都不用改,离这么老远的,没人会知道沪市的这点子事情,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没走出过县城,白山市都没去过。”
他是念着傅先生和太太的恩情,也尽量不想让他们的孩子改名字。
当初,傅寒林和红雪的母亲周婉莹对他不薄,没有人家的栽培,儿子彭乾哪能读了大学,又给先生做秘书,发展得那么好。
他们对自己也很好,前些年不做管家了,回村养老,也给悄悄拿了不少钱。
他这也算是报了人家的恩。
唉,可惜了儿子,英年早逝,但这都是命啊。
……
就这样,傅红雪干脆留在了“外公”家里,但是没有露面,就在家里藏着。
彭宝昌一大清早吃过早饭,就匆匆出去找村支书老钱,让他给开介绍信,说自己要回去老家生活了。
他还给老钱拎去五斤白面,凭他们的关系,老钱自是无有不应的,得知他有个孙女,介绍信按他说的给开好了。
彭宝昌又马不停蹄,跟村里借了辆自行车,骑上车,去城里买火车票。
他在沪市多年,不可能没有点关系,找了火车站一个熟人,竟然还买上了两张到吉省白山市的卧铺票。
要先坐车到市里,然后转汽车去下面的抚松县红旗公社,再到白河村。
他带着车票回来时,已经是下午三点钟。
“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