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无。”
窦文漪头皮发麻,惊惶地抬眸,凝视着他的眼眸,又下意识移开视线。
他里面压根没有穿里衣,那结实的腰腹肌肉一览无余,他简直就虎视眈眈,蓄势待发......
她早就察觉到危险,裴司堰今日根本不会轻易放她走,可是她只想快点逃离东宫这座樊笼。
“殿下,臣女的绣工还凑合,回去我就给你重新绣一个香囊,两个,五个也行......更深露重。我若无故失踪,祖母会担心的。”
“窦伯昌若是知道你宿在东宫,你猜他会如何?”
他的语气冷硬强势,不容反驳,就好像要撕开他们之间表面的和谐。
“捡起来!”
窦文漪弯腰捡起地上的香囊,下一瞬,腰间就被炽热的手掌牢牢钳住,男人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的腰肢,“躲什么躲?”
恍惚间,她已经被他抱上床榻。
“熄灯!”
床榻外响起一阵细微的脚步声,殿内的灯很快熄灭,安喜公公无声地退了出去。
芙蓉纱帐垂落,幔帐上挂着的铃铛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。
男人雄健的躯膛笼罩着她娇小的身子,修长的指节挑开她的衣襟,少女乌黑的青丝凌乱不堪,熟悉的龙涎香无孔不入地侵入她的鼻腔。
冷月清辉洒满寝殿,寂静的黑暗中,只剩下交织的呼吸声。
裴司堰本来只想让她给自己针灸,治疗头疾,可见她微醉的妩媚模样,身子里的欲火就像奔腾的野马,哪里还控制得住?
纵然他的手段龌龊,可那又如何?
他本就是不什么端方的君子。
他生来就该富有万民,她亦属于万民,如何不能属于他?
几次三番,她早就该是他的人,害他苦了那么久,她怎么能那么狠心?谁叫她长得跟涟儿那么像,谁叫她要来招惹自己?
若非如此,他如何会堕落到这等境地?
裴司堰扼住她的玉腕,十指牢牢紧扣,灼热的气息沉沉地喷洒在她脖颈间,重重的吻,如雨点般落下。
男人不再是隐忍克制,窸窸窣窣,黑暗中是衣袍脱落的细微声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