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是杀完颜洪烈还是不杀?”
郭靖诚实回答:“倘若这样,便不该杀,可杀父之仇又不能不报。”
“这就是杨康的高明之处。”
“真的会如恩公所言。”
“很快会有答案。”
“‘男儿行处是,未要论穷通’何意?”
“身为男子汉,关键在于行为举止的正确性,而不是以一时困厄与显达来论定成败。”
朱聪叹息一声,“其实靖儿更应该和恩公这样的人结拜为异性兄弟。”
“靖儿下次和恩公结拜。”
“傻靖儿,恩公和几位道长如忘年交,你又视丘道长、马道长他们为师,岂不乱了辈分。走了。”
暮色渐合,一老一少走向杨家院落,郭靖是很注重辈分的人,便不去想结拜的事情,脑子里面翻来复起都是周岩那句“男儿行处是,未要论穷通.”
周岩一路前行,到了吕客商曾两次购买过骡马的马行。
马行掌柜早就入城避难,骡马亦全部售卖一空,偌大的马行只有几名伙计值守,周岩和伙计相熟,一起喝酒闲聊,夜色彻底深沉起来时,他借用麻绳,直奔城墙。
因为是搜拿丘处机等人的封城,城防并不严密,他找偏僻地段,在麻绳一头打了活扣,绳抛投上去。一对铁臂膀,又有抛飞索技能,数次之后便找到手感,精准套住城垛。
他攀援而上,悄无声息入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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